层小修士,就是这短暂、平淡、却又安心的一年多,却让她的心境在无形之中掀起了波澜…
“怎么会有这种可爱的小修士。”
温茹玉轻声细语的呢喃着,随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展颜笑出声来…
她支起身子寻了出去…
见院中无人,卧室门还大开着,她莲步轻移的踏进卧室。
刚进门便看到书架倒地,笔墨丢在角落,遍地都是被揉成一团,或是被撕碎的散碎稿纸,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某人气恼后所为。
而纪伯常则是背对着门,依靠在桌旁独自喝着闷酒…
温茹玉弓腰捡起一张被揉成团的稿纸,展开一看,却见纸上画的竟是自己。
她又捡起其他稿纸,展开后发现稿纸上所化的大多都是神态各异的自己,惟妙惟肖,十分讨喜…
随即她又将那几张撕碎的稿纸拼接一下,发现了其上不仅有自己的画像,边上还有一行小诗,不由轻声念到:“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
纪伯常听到声音后转过身子。
见其手里拿着几张撕碎的稿纸,唇角还噙着笑意的看着自己,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地,面如浸血的嚷嚷道:“谁让你进来的?”
“怎么?我还不能来这儿了?”
温茹玉用揶揄的口吻打趣道:“再说了,我若不来,岂不就错过了你写给我的这则小诗?”
“你……”
纪伯常只觉得面皮火辣辣的,颇有种前世上学时写情书被老师发现,当全班同学的面带着感情朗诵一遍的羞耻感。
“还给我!”
他说着便想上前抢夺,而温茹玉则是笑吟吟的闪躲到一旁的墙角,似是还想多看几眼他的窘态。
而纪伯常眼见没抢到,再次折身去抢,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脚步踉跄,‘重心不稳’之下竟直接要摔倒在地。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