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成了那种无法接触无法的状态，当初它也是这样的吗？”

没有客套寒暄，夏琛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自己此行过来的最大疑问。

哲尔尼亚斯是他知晓的唯一和暗黑物质正面战斗过的精灵，虽然几千年过去了，物是人非，那個邪门的东西也进化成长了许多，但本质还是一样的。

说不定对现在的形势还能有些参考意义。

哲尔尼亚斯仰起头微微沉吟，似是在回忆些什么。

几千年这样的数字，对它这样生命近乎无限悠长的传说精灵也是一个不短的时间跨度，有些东西不细想真不一定记得。

“我记得...当时我们击败了被暗黑物质控制的伊裴尔塔尔之后，它的确也散成了现在这样的粒子，但很快就凝成了一团...像心脏一样的球状物。”

沉吟了好一会儿后，哲尔尼亚斯缓缓说出当时的细节。

夏琛微微陷入沉思，这个描述倒还符合他对游戏里暗黑物质的印象。

可问题在于，为什么这会儿的暗黑物质却迟迟不凝聚成哲尔尼亚斯口中的那个状态呢？

…………

缓步走在废墟之中，夏琛思考着这个问题。

已知暗黑物质的本质是由精灵和人类的负面情绪产生的能量凝结而成，在究极世界深耕了多年，影响了数以亿计的究极异兽，暗黑物质必然吸收了数不尽的负面能量。

这些负面能量又成了它现在控制传说精灵的手段，与此同时再通过大肆破坏继续创造绝望情绪来达成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看上去这似乎是最符合暗黑物质行为逻辑的推测。

所以它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夏琛眺望城市废墟的边际，灰败的森林上方，初升的太阳仍同往常地每一天一般，公正地将光芒洒向每一寸土地。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对了，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