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听夜寒霆说这句话,明显是愿意和楚黎划清界限,他也就放心了。
他就说嘛,主子不喜欢那种事,太子怎么可能成为例外。
“教训郝仁了吗?”夜寒霆眉眼冷漠。
赤焰颔首,“主子放心,已经下不了床了。”
夜寒霆眉眼垂着,盯着自己的手看,他这双手,理应对谁都不会手下留情才对。
......
教坊司。
郝仁羞耻地趴在床上,任由小厮在他屁股上涂抹着药膏。
“你轻一点!”
郝仁龇牙咧嘴扭头骂道:“本少主雪白无瑕的腚,被打成这样,你们一个个都不拉着!”
小厮一言不发,不敢顶嘴。
“少主,要不算了吧,要不还得挨打。”侍卫们劝道。
郝仁阴恻恻一笑,“那你是不知道本少主是如何和大哥成为兄弟的!本少主一身反骨,他越不让我干,我越来劲儿!啊哈哈哈,哎呦嘿,疼疼疼......”
......
楚黎次日一早醒来发现天色已经大亮,昨晚她实在太困了,竟然睡到了现在。
“欢颜!”楚黎喊人。
欢颜立刻进来,准备帮楚黎洗漱。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楚黎记得夜寒霆一直在给她授课,她一头栽倒迷迷糊糊睡得很沉,甚至都忘了怎么回得屋。
欢颜也不好意思说太子是被太傅抱着回来的,毕竟做下人的偷看主子隐私总是不对的。
她只能解释说,“太傅大人昨日把您送回来的,还说您今日什么时候起床都行。”
“哦!”楚黎伸了伸懒腰,怀孕真累啊,她铜墙铁骨般的身体都快成一朵娇花了。
好在,她的孕吐不太明显,只在闻到一些特别恶心的味道时,才会有反应。
要不然在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