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南阳又是大明唐王藩地城内城外的唐藩子孙实在太多!如果再加上唐藩郡主、县主的后人,南阳城内外到处都是朱元璋的亲戚,这还怎么守?
真要把河南省的清军主力都堆在南阳,等吴应熊的几万大军一到,这些唐藩子孙和吴应熊来个里应外合,还不得一把全送了?
所以阿密达和佟凤彩就定了一个前轻后重,把蔡禄这个福建兵头和他麾下不大靠谱的一千福建兵(他手下本有两千镇标,但是佟凤彩扣了他一千,只让他带着自己的“兵本”去南阳)摆到南阳县城当炮灰——至于他们是当炮灰还是投降,那就不管了。
反正,他们在南阳投降总好过在河南的河北地区倒戈要那样,河南清军的后路可就都断了!
而阿密达和佟凤彩的“后重”,其实也没多重,不过就是河南提督的督标三千,河南巡抚的抚标两千,阿密达带来的满洲骑兵一千,佟凤彩的新募兵五千,还有几个驻防河南的总兵、副将麾下的绿营兵,林林总总加一起大概就是两万。
对于清军在河南的兵力布署情况,吴应熊当然早就打听清楚了。不算那些分在各地汛守的小股部队,能够集中起来打野战的也就两万出点头那“出点头的”一千福建兵,还都暗中投靠了老吴家。
所以这一仗可就是五万一对两万.优势在吴啊!
兴冲冲来到樊城大营中军衙门里面的吴应熊往地图台前面一立,看着上面用小人、小房子标记出来的河南清军布防情况,在看看樊城这边.好家伙,十个卫的兵力!
另外,樊城南面的襄阳其实还藏着吴三桂带来的五个卫!
也就是拢共十五个卫,一共七万五千人!
以吴应熊的“牌桌兵法”,有那么多的大牌,应该赌一把大的!
想到这里,吴应熊看了看簇拥在他身边的谋臣猛将,沉着声道:“我父王已经下了令旨,咱们克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