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要求。”
“您请说。”
“那个……”老板偏头,在懂事的助理推开后才尴尬地说:“我的女儿很喜欢安南,能不能让让安南——”
“这是当然的,安南大人向来关爱他的影迷。”
……
“指我把自己的粉丝亲手送去战场?”安南带着些讽刺意味说道。
“你不能这么说,那是我们迫不得已。”弗朗科伊斯安慰道。
安南和弗朗科伊斯走在沿海街道——现在依然是沿海,只不过是云海。
仅剩的两头白龙失去了它们的同伴,失去了它们喜爱的鱼,但依然没心没肺地翱翔在云海中。
驯龙少年埃尔德站在围栏外剩余的一片沙滩上,沉默地眺望白龙。
自战争之后,他就不爱说话了。
安南叹息:“我知道……所以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弗朗科伊斯不知道安南说的“不能再这样”是指把喜爱自己的人送去战场,还是再插手战争。
总之,转了一下午的弗朗科伊斯一共谈下来九座剧院,算上月光歌剧院,十座剧院同时放映一天,差不多能让蒙特利尔山的百分之……一的公民看过。
好吧,依然不多。但考虑第一天贵族和富人更容易拿到门票,他们的影响力和声音更大。
弗朗科伊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安南问他。
“你的办法真的有用吗?”
“你说的哪一個?”
“都有,阅兵和魔法影像。”
安南看见驯龙少年埃尔德回过头,向他招了招手:“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在蒙特利尔山暗杀吧。”
弗朗科伊斯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笑了笑。
“其实这也算是战争。”安南忽然开口。
“战争?我们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