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悲哀的故事。
“我知道这件事……”奥尔梅多叹息道,英挺的眉毛因怜悯而微微蹙起,“我记得你的母……那个人和奸夫早已死去。伱希望怎么做,禁止微风城人谈论?”
弗朗科伊斯摇着头,眼中充满着仇恨:“我希望宣告她真相,让那个女人永远挂在羞耻柱上……”
“洗刷耻辱的部分呢?”
“这就足够了……”
弗朗科伊斯发出几声充满偏执的低沉笑声。
这不是洗刷。
“我们会想办法的。”安南说。但绝不是按照弗朗科伊斯所说的自暴自弃。
无论那个女人和奸夫有何过错,人们只会耻笑没脸皮男爵和伦德赛家族。
最后,轮到他们最为迫切要面对的麻烦:
“你的父亲会做什么?”
“不用惊慌,我会出现在这儿就说明情况没那么糟。”奥尔梅多安抚安南的郑重,“父亲很欣赏你,他也不想和你发生矛盾。”
“外面的民众总不会是自发地聚集过来。”
知道安南身份的除了奥古斯塔·奥尔梅多,剩余的都在这间书房。
“我不知道,这种行事风格不像是父亲……或许是手下的人擅作主张……?”
杰弗里·奥尔梅多以另一种方式打消安南的顾虑——作为“旧贵族”的领袖,奥古斯塔·奥尔梅多恪守规则,是秩序的践行者。
安南相信了部分。一位肆意妄为的史诗施法者对秩序来说是毁灭性的。
坏消息是,安南他们必须像是在刀刃上舞蹈
好消息是,奥古斯塔·奥尔梅多陪着他们跳舞。
麦可尔他们陆续离开庄园,安南和最后离开的奥尔梅多沿着庄园道路向外走去。
“我以为你会抢夺话语权。”
“我喜欢当旁听者,而不是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