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和羊的血差不多,猪血和鸡血只能填饱肚子,记得越新鲜越好。”
西边乌云遮住黄昏,街边房屋亮起光亮。安南回到酒馆,换好围裙后凑到法斯特先生旁边。
他要为吸血鬼找些食物。
“镇上有医院吗?”
“那是什么?”
“就是治疗病人的公共设施。”
“你想说牧师?”
安南错误的将地球上的常识带到这里。无论治愈疾病还是伤痛,牧师都比医生更好用。这里的医生更像是巫医,配制草药给那些没有钱的穷人治病。
“那从哪里可以弄到新鲜的人血?”
法斯特皱起眉,迈步走到安南面前,扒开衣领检查他的脖颈。
“你是不是遇到了吸血鬼?”
不过因为西边那片雨云将近,今晚客人不多,往常会引起尖叫的行径根本没人在意,除了捂脸从指缝偷看的伊芙琳。
“没有。”
这么狡辩着的安南就被法斯特发现了手腕的未愈伤口。
法斯特气质陡然转向凌厉,握住安南的手腕:“你被咬了?”
“……是我主动放血。”
面对法斯特的敏锐,安南只好无奈地暴露伍德的存在。
“吸血鬼很危险。”
即使曾是秘密结社的成员,法斯特仍然对许多邪恶生物抱有戒备,以及对安南总是结交异族无奈。
虽然如果他还是秘密结社的一员,一定想方设法把安南拉近组织。
“它不想伤害我。”
安南说起伍德的故事,比如它能杀死自己但没那么做。还有跟随牛头人族群北上只因为可以不被饿死……
“摆脱血契的吸血鬼吗?”
法斯特信了安南的话。伍德不会伤害他那部分。
安南点了点头:“我查过书,脱离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