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话有些多,女士觉得他有些无趣:“你不会说除了这句以外的话吗?”
“是的。”
原本兴致乏乏的女士这时饶有兴趣地打量安南,扫过如黑夜般的碎发,在那张不自然泛灰的脸孔停顿:“男孩,你还没有体验男人的乐趣吗?”
安南潜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回头望向柜台。
法斯特先生鼓励地望着这边,点了点头。
“是的……”
“那你有兴趣“解决”我吗?”
“是……?”
听懂了这句的安南意识到自己正被调戏,稍微羞赧的回到柜台。
伊芙琳剜了一眼看戏的老板,法斯特先生也不在意,端起酒杯向那位似乎熟识的女士示意。
“为什么你可以和女客人聊这么久,我过去时她们只会让我滚开……”马丁抱怨着凑过来。
“你以为法斯特先生为什么雇用我?”安南回答。
马丁这时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嗯……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但安南的通用语不足以支撑他进行复杂的解释。
临近深夜,美酒女士已经离去,客人们现在需要享受安静。法斯特向吟游诗人做了一个手势。后者将正在讲的故事结尾,拉响怀里的鲁特琴。
法斯特先生回到后面休息,接替他的马丁来到木柱边,一只眼睛站岗,一只眼睛放哨,盯着酒馆的每个角落。
“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南惊叹地看着左眼看着左边,右眼看着右边的睿智的马丁。
“你以为法斯特先生为什么雇用我?”
午夜时分,酒馆里最后两名客人相互搀扶着摇晃离去,伊芙琳将酒馆门上的挂牌翻到打烊。
第一天的工作还算不错,甚至幸运得到一份没有动过的南瓜派。
回到苏珊大婶的家,苏珊大婶和霍林叔叔的卧室灯光在他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