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

“极短。”

江凡悚然动容。

大长老面色淡然：“是啊，但有这一番辉煌，够了。你的血，会助我延续一段时间寿元，希望能拖到战天之际，那时候大爷爷将蝉鸣九霄。”

江凡呆住……

半晌才惶惶道：“大爷爷……”

“嘘——”大长老以指压唇：“不要说了，这就是大爷爷想要的生命，莫惊动他们。”

江凡喉头涌动，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被压在胸腔。

大长老轻轻将蝉蜕放下，走到他近前，语重心长：“孩子啊，人生各有命数，自己满意就好。我老了，但你还年轻，路还很长。大爷爷知道，你还有诸多迷惑。没关系，莫硬想，莫强求，人生就是从懵懂走向知之，是个求知求解的过程。相信该来的总会来，一步步走下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