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银珠草的生性使然极易受到环境影响而发生异变。想到断崖底下那莫名能干扰人心神的阴力，银珠草确实不适合在断崖底下生存。

毕竟种草是为了其药用，若是药性产生了变化，也就没必要种它了。

杜长老看着那恍然大悟的神色，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却很快就掩盖了下去。

“你的草木之意如今到了什么程度？”杜长老开口问道。

苏墨一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草木之意。

看着苏墨迷惑的样子，杜长老皱起了眉头，换了一种问法：“世间草木万千，你能认识多少？”

苏墨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也不确定自己认识多少，只不过书院中藏书万卷中所记载的草木，他都认识。

见苏墨摇头，杜长老又问：“这药园之中的千种草药你都认识吗？”

“都认识。”苏墨回答道。

杜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走到一株带着果子的药草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果莘，也叫留生果。十年开花，十年结果。叶属寒，果属阳，根茎无药性。”苏墨不但回答出了那株药草的名字，也说出了药草的特性。

杜长老听到苏墨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特意找了一株比较冷门的草药，却没想到苏墨也能认出来。

“那这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