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如雪,触之温润。
苏墨轻抚着玉笛,眼中浮现的都是前世的记忆。
读书,毕业,工作,在社会的底层狼狈不堪。奋斗,前行,挣扎,却发现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病态群体社会,人们缺少信仰,所图介利。你爬的越高,摔的就越惨......
命运像是重新给苏墨了一个机会,却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
不甘、无奈、妥协、接受、期盼情绪的过度间构成了前世一句的四字名言。
“来都来了...”
从恍便惚中回神,好像忽然放下了一些东西。
眼神清明,酒醒了一半。
还会吹吗......苏墨一笑,把玉笛横与唇前。
先找找手感......苏墨略一沉吟,“前世,学笛子时,最早学的是哪一曲来着?”
哦...好像是......两只老虎!
......
洛音奇怪不已:“总不能是掉了吧?”
顾雨一脸尴尬,心虚的说道:“心笛是灵器,你有听过灵器会掉的吗?”
“是啊...心笛是灵器,怎会遗落。看来是它不愿意帮我破镜,只是我于它无缘罢了”洛音有些悲怨。这‘音道’的副作用就来了,终日以情绪入琴弹奏琴曲,情感总是比常人敏感,时常悲天悯人,自怨自艾,多愁善感。
顾雨听了,翻着白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这女人,又来这套......心笛初诞灵智,顽皮的不行,定是路途中遇到什么它觉得有意思的事物,偷偷溜了。”
洛音回过头,轻抚着墨琴.......还是我的墨琴好,乖巧懂事!
“我才要头疼呢,还不知道回书院要怎么跟老师交代。”顾雨掐着眉心,满脸难受,“但愿它玩够了能自己回书院去吧。”
“大不了我找个机会,再给你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