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抽涕的小鹿,讲不出伤人的话。
片刻后,陈立川也缓缓蹲下,柔声道:“我们去生煎吧,有点饿了。”
眼下转移话题才是最好的安慰。
“嗯,我还想吃小笼包、兴鸡粥、烤串,总之一大推。”
齐思遥提了不少要求,擦了擦眼泪后,噗嗤一声笑了。
“呵呵呵……”陈立川也摇头轻笑,随后两人走在长廊中,只是好久,只有踩踏地面的声音。
彼此,都沉默了,来掩盖划清界限的话语。
立川,你作为朋友,非常仗义了,我永远记得你的好,当时爸妈的奔溃,一点点将我蚕食,推入深渊。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你对我的意义,给予我多大的安全感,让我无法自拔,心甘情愿,且庆幸地爱上你。
“晚点回去,财经宿舍能进去吗?要不你还住酒店?”
陈立川打破了沉默,车子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
“可以的,宿管阿姨几乎不管,宿舍门不会锁,只要不要吵醒她们就好。”
齐思遥平淡道,情绪已经平复。
“那就好,欣赏一首《洗刷刷》,躁动起来!”
电台正好播放这首歌,陈立川把声音调高。
“嘿嘿嘿……”齐思遥被逗得只知道傻笑,觉得陈立川好幽默,是那么与众不同。
印象中,这是两人第二次单独吃饭吧,上一次还是在跨年夜,原来都隔了这么久了。
“给你包子。”
“谢谢。”
“立川,麻烦你帮我拿下纸巾。”
“给你。”
……
两人的相处相敬如宾,陈立川总觉得放不开,送回齐思遥后,已经深夜十二点,但一根烟抽完后,他还是打给徐晚棠。
“睡了吗?”
“怎么啦?”
老徐眉头紧缩,刚刚睡着。
“也没啥事,就看你睡了没。”
“贱不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