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人家明显有意见,就不该来这破地,立川这次太胡来......光哥后悔着,当下愣了片刻,看向陈立川,却见他只是埋头坐着,也不说些解释的话。
“这......”
光哥嘀咕一声,但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凑到陈立川一旁,小声提醒:“立川,要不咱们赶紧换个地方,兴许能让人家高兴,能来得及。”
“孔健立马上过来,就这吧。”陈立川摇摇头,已经事已至此。
之后就这样,几人很少搭话,饭菜都凉了,几人始终没动筷子。
光哥如坐针毡,头顶的电风扇不断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竟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大约又过十五分钟,孔健立才姗姗来迟,刚一进包间,陈立川和光头立马站起,说些巴结的好听话。
但是那四人依旧坐着,各个脸色不善,那胖人甚至憋得脸红脖子粗。
“孔哥,这家的草鱼做得非常地道,跟我老家的差不了多少,几乎一个味。”
陈立川抢着说道,一边给孔健立倒茶,光哥在一旁陪着笑脸。
可不等孔健立说些什么,那胖人一拍桌子,愤愤地喊了起来:
“建立,你看看这人安排的事,把我们拉到这种地方吃饭,苍蝇满地飞不说,瞧那厨房的卫生,这饭能吃吗?这是喂狗吧。”
话已经很难听了,顿时孔建立紧皱眉头,脸色相当难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陈立川和光哥只能低声解释,装孙子。
“我们哪敢是这个意思呀,想着吃些特色,给几位换换口味。”
光哥用力说着,可这样的声音过于无力,这个节骨眼,谁听他的话。
“小孔,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留啊,想想哥几个原来怎么对你的,心里不舒坦呀。”
另一人也开口道。
“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