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絮叨退股的事,自从那晚告别之后,还没坐下来好好聊过。
“周队,我这几天又仔仔细细地合计了下,时代广场那里的店,光是租赁费、物业费、还有人工,这些固定开销算下来,压力就很大了。”
武忠起身给周晋远倒酒,举止热情,一直说个不停:
“你说还要搞什么美甲,哪有餐饮是那么干的?还怕顾客担心不卫生,再说到时候不得给员工发美甲的提成钱?”
“关键问题是休息服务区占了有四张桌子,这多四张和少四张,可就是差八张,不知道陈立川是怎么算这笔账的,太想当然了,毕竟年轻。”
周晋远的话,已经非常不好听了,当然,也只会在背后这么说。
其实这些社会关系,向来都是这般脆弱,只有永远的利益,一旦尿不在一个壶里,那就大大小小都是事了,很容易结仇。
但因为程媛的缘故,周晋远在以后也不会为难陈立川。
“对呀!”武忠重重点头,“我那晚就提醒了,可有什么用,人家不听劝,你说哪有这么干买卖的,咱们真金白银地掏钱了,意见都不能提。”
周晋远亦是重重点头,不满所谓大江捞的管理制度,投这么多钱,只享有分红钱。
在大江捞的股权架构中,他们只是投资的门店,并不是餐饮品牌,而门店的管理在大江捞手里,所以哪怕此时光哥握六十多的股权,只能享有门店的分红,服从统一管理。
“来了,来了。”
武忠站起来摆手,这时杨军快步朝几人走来。
“去哪了,怎么这么久过来。”
赵茂树问道,给杨军倒了杯茶水。
“这几天陈老板让跑美甲机构,谈培训合作,上午刚签订了正式合作,每人的培训费五百。”
杨军说道,一口气喝完了整杯茶。
一听这话,周晋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