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昏迷不醒......”
“你说他当时该有多难受,才能写出那么悲伤的词,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我......我当时太过分了,好想安慰他......”
这个年纪,可以为了感情放肆,也只有这个年纪,可以这般冲动。
徐晚棠抱着齐司遥,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心里清楚,口中的安慰他,是指陈立川。
可是......徐晚棠忘不了那段时间的相处,忘不了陈立川跑来借自己两万块,更忘不了寒冬的那个拥抱,其实当时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本来想大声宣告这份喜欢的,可徐晚棠最终还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没关系的,大家现在都是好朋友,再说了,都过去好久了。”
“晚棠,立川的那首歌,你记得歌词吗?你能不能给我写下来?”
齐司遥挽着徐晚棠的胳膊恳求道。
“我......记得啊。”
徐晚棠的眼睛眯成月牙,那些歌词,是找王宇雄他们要得晚会录像,然后抄下来的,歌词都深深印刻在脑里了。
原来是老徐一个人的宝藏,写在所有课本中,上课时也能看到。
“那你快给我写下来。”
齐司遥激动地站起,拉着徐晚棠走到写字台。
徐晚棠拿笔,一心一意地落笔,其中有一句伤感的歌词,更让齐司遥充满内疚:
“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致疾的人。”
......
“老徐,之前的回款你也不要太担心,前段时间我还跟那位坐了坐,呵呵,看到我现在的发展,又愿意多说话了,答应会在三个月里给你。”
齐宏志露出讥讽的笑容,当然不是针对徐本江,而是人走茶凉这件事。
“齐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真是没办法表示你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