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上狠狠戳在手腕处,一时间两只刁手散了形。
这力道用的不小,算是稍稍表达他对余海耽搁他除夕和爹妈过团圆年的报复。
呲牙咧嘴的揉揉手腕,余海摆出架子,重新招呼过去。只是是越打却越觉得无力。
自己仿佛是回到年轻那会儿打木桩的时候,绕着霍云亭打。
只是霍云亭就不像木桩那样不会动,每次出手他都要比自己更快一点。
肘,腕儿,窝儿,力道不大,出手也不多,但是却次次精准,打击在关节处化了他一招招攻势。
除了最开始在他手腕上来了那两下,后面这几十秒时间他压根没碰着过霍云亭。
本身老头儿岁数就大,劈头盖脸打了快一分钟,身上的劲力也用的差不多。
咬咬牙,左腿虚晃,一脚向前踏,然而却是双手直奔他太阳穴去。
不等两只刁手打砸上去,一阵风声呼啸而过,原本正隔着一米多远的霍云亭的脑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脑门贴着脑门,他甚至能看清霍云亭脸上的汗毛。
“余师傅,你输了。”
余海胸膛上下急促起伏着,两只将将停在太阳穴的叼手松软下来。
“是啊,我输了。”
“老余!老余你没事儿吧?”
余海拜拜手,从额头到脑袋抹了一圈儿的汗。
刚刚那一手自己还是慢了,那小子的头搥要是不收力……自己这脑壳可比不上年轻人的脑壳硬。
心有余悸的瞥了霍云亭一眼,好狠的小子。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一点儿也不犹豫。
真不怕收不住劲儿把他砸成个半身不遂,后半辈子给他养老送终。
这些场打下来,霍云亭冒了点汗儿,心里的不爽也散去了些。
等再回屋里,两人的谈话就和谐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