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重新夹住那鸭架子到碗里大口啃着,嘴里还一边嘟囔。
“师傅,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搞传统礼节,现在礼崩乐坏啦。咱俩都成人家阶下囚了。”
这话说的有趣,逗的大伙都哈哈一笑。
霍云亭也不由得对这两个骗子产生了好奇。
这俩人虽说不走正道,不过倒是随遇即安。
眼瞧着饭桌上大伙都对他似乎有些许兴致,那老骗子边吃边聊,说着他和自己这徒弟的经历过往。
这老骗子叫陈大海,半辈子坑蒙拐骗没什么学历,这个徒弟跟着他二十多年,说是半个儿子也不为过。
这是他捡到的孩子。
就是靠着半辈子坑蒙拐骗给养活大的。
养孩子费钱啊,俩人是当过牛做马,买过艺要过饭。最终发现气功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这三蹦子就是俩人的全部家当。
而且他这个徒弟的名字也有点意思,叫西门荣。
霍云亭好奇道,“我说老陈头儿,怎么要给你这徒弟起名叫西门荣?”
那老骗子摩挲摩挲嘴,又小酌一口酒。
“这西门呐,是希望他像西门庆一样,家财万贯,老婆一堆。不过这庆就不太合适,毕竟死的有点惨。”
“所以我就给他取了个荣字,和庆也算是相对应吧。反正都是吉利词儿。”
霍云亭点点头,这名字吉不吉利他不知道,反正这名儿放在外面,别人一喊肯定是千人回头万人瞩目。
“陈大爷,你这徒弟多大岁数了?”这老骗子连说带扯,倒是让孙岳生出些好感来。
“26。”
“咳咳咳……才26?”孙岳一脸诧异的瞧了瞧闷头吃饭的西门荣。
“这特么是26?”
“穷就这样。”陈大海嘬着鸡肋骨,含糊不清,“活都活不起呢,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