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霍云亭和余敏招了招手就上车离去。
长扁的枣红色小车,棱角分明,车顶上有一脏兮兮的白色三角长牌。写着taxi。
那司机胡子拉碴,硕大的酒糟鼻,油门踩的生猛,飙到三四十迈。
“我说师傅,你别一会儿超速了。”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张德邦忍不住说道。
“嘿呦,哥们儿,你放心吧。我老李开车几十年,别的不敢说,卡红线儿有一手。”
酒糟鼻擤了擤鼻子呵呵一笑,“这一路上要是有交警把我拦下,这方向盘给你吃了。”
两分钟后,红绿灯十字路口,出租车被交警拦下。
“酒后驾车,车先给你扣了啊。”
“撕拉”
交警扯下一张罚单。
“我尼玛……”
看着开罚款的交警,张德邦心中有无数话想说,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字,最终脱口而出。
“我日你大爷的。”
车被扣了,钱也扣二百多。
只是那酒糟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大喊,“兄弟,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没因为超速被扣!”
张德邦都懒得搭理他。
“行了,今儿算咱俩点儿背,我他娘的活了二十一个年头,头回见着查酒驾的。”
霍云亭拍拍他后背,“反正咱也差不多到地方了,走两步就行。”
你没见过……有没有可能是你没有车?你小子好像连驾照都没——
张德邦正从心里吐槽着,随后一愣。
到地方了?
环顾四周,这他娘的哪有机场啊?
伸手直指十字路口中间的交警亭,“霍哥,那玩意儿不是火箭发射器,没法把咱俩直接射到北平去。”
“谁跟你说我要去北平了。”霍云亭从衣兜内侧摸出一根大前门,点燃之后,亮着红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