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再结合这异象规模,可能涉及到坐井级别强者的厮杀与争斗。
“麻烦了,出大麻烦了。”
钱塘县令神色焦急,有心前往,但又因畏惧止步——他虽掌控官印,可一定程度请武庙神将,但和真正的坐井级修士无法相比。
文人出身的县尊,如何有胆子拼命?
“父亲,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钱员外父子这会也返回了前院,恰好看到这一幕,长子喃喃,旁边眼含泪花的媳妇也呆在原地。
只有花甲之年的老隐官面皮抽搐,有所明悟。
……
钱塘城外,一条官道岔路上,几匹马正匀速前行。
马匹上,皆是手持钵盂的“托钵教”僧人。
身材肥胖,一张脸上肥肉溢出的油脂光可鉴人的“佛爷”正心事重重前行,突然心血来潮,猛地勒紧缰绳。
“唏律律。”
其余僧众也赶忙停下,诧异询问:
“佛爷?”
一行人正是从余杭城前往钱塘路上,乾元宝库事件中,佛爷受伤不轻,在山庄中休养了些日子,才忽然带上几名亲信,返回钱塘大本营。
佛爷充耳未闻,只是愣愣盯着远处的黑与红,感受着前方两名坐井修士争斗的动静,脖子一缩,调转马头:
“先躲躲。”
其余僧众一头雾水,但下意识跟随佛爷奔上旁边一座山坡,藏在密林中。
佛爷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到一名手下惊讶:
“那是什么队伍?”
佛爷疑惑地站在山头眺望,只见东方官道上,很远的地方,一群小黑点正缓缓朝这边前来。
……
“当年你也是这般,在万军之中,向我推出这一枪。好久不见,卫卿卿。”
破败庭院内。
雷霆贯穿长空,细雨沙沙落下。
当季平安意味深长地说出这句话来,他身上的气势为之一变,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