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去一趟。”
三人得令,顿觉干劲十足,起身离去。
等人走了,季平安才轻轻敲了敲桌上的请柬,手腕一翻,取出八角古朴星盘,以请柬为媒介,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占卜。
……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俞渔起了个大早,便开始张罗。哐哐敲门。
季平安推开门时,打了个哈欠,说道:
“急什么,害怕人跑了?”
俞渔抱着胳膊,哼了一声,一脸傲娇:
“是你懒惰。敲了这么久才出来。先吃饭吧。”
季平安却摇摇头,说道:
“不怎么饿,我先出去见见邻居,以免谣言传开。”
昨日三人回来后,虽给街坊们解释过,但季平安觉得还是刷个脸比较稳妥,起码让房东方铃安心。
俞渔看着他出院的背影,突然小眉头皱起,嘀咕道:
“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果不其然,等季平安当众露面后,才打消了一些街坊传言,众人恍然大悟,顿时大为放心,并未起疑。
在他们淳朴的认知中,被官府大摇大摆放回来了,当然就是没事。
晚些时候,一行四人没有施展遁法,而是乘坐租来的马车,出了余杭城,沿着官道朝着目标地点赶去。
黄贺驾车,沐夭夭上车后捂着肚子一脸苦相,她早上也没有吃饭,按照她的说法,是空着肚子,准备等赴宴后大吃一顿。
俞渔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身为圣女要有威仪,所以吃的很饱,力争在宴会上不跌份。
至于季平安,上车后便闭目假寐。
俞渔找他说话,也不怎么积极回应,一副自己很困,昏昏欲睡的样子。
看得圣女直皱眉头,心头古怪感愈发强烈,却又找不出原因。
……
南宫家在余杭城外数十里,单独坐落的一片庄子,考虑到路途问题,及笄礼在下午举行,一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