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钱家的库银,收获颇丰!”斩大狗显得十分认真地点头道。
宋澄望着斩大狗的眼睛,却表示怀疑地道:“本官到过钱家银库,但银库多是蜘蛛网,连银箱都布满蜘蛛网,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银子!既然你常年盘踞在城北,钱家的银库有没有银两,你能摸不清楚?”
“我是心存侥幸,毕竟京城一直都盛传他身家十万两!”斩大狗先是微微一愣,便是认真地解释。
宋澄仍是不相信,却是轻轻地摇头:“若你真打钱富的主意,你便不会认为他库银有十万两,亦不会是盯着他的库银!”
“若是不盯库银,又盯什么?”户部尚书李嗣听到这话,忍不住插话道。
宋澄迎着在场好奇的目光,便是公布一个答案道:“钱富其实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早些年一直是炒商铺,直到十年前突然陆续变卖自己的产业,每变卖一处产业便在城郊购地。经过这近十年,他其实已经成为城郊最大的地皮持有人!”顿了顿,便是望向斩大狗道:“若你真图钱富的钱财,你当日应该找寻地契,而不是贪图那个早已经空掉的银库!”
“对,钱富一直买城郊的地皮!”
“不错,我的地皮当年就是卖给他的!”
“我当年还笑他傻,有城里的宅子不住竟跑到北郊!”
……
堂下的百姓几乎都是居住在城北,所以或多或少听到过钱富这个“怪人”,而今显得后知后觉地道。
“我……我过于仓促,所以并不知情!”斩大狗顿时汗如雨下,很快便给出一个解释道。
宋澄并不相信这个解释,显得面无表情地继续:“暂且相信你这个说辞!只是你说是你亲自带着帮众前往钱宅,这话其实你又撒谎了!”
“这是死罪,我怎么可能撒谎,小人正是受杜尚书的委托前去屠杀钱家满门!”斩大狗顿时一急,便再度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