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苦涩地摇了摇头道。
杜铭望了一眼孙交的尸体,然后将目光落到郐子手的尸体上。郐子手的生命力明显更顽强一些,只是多撑了几秒后,亦是倒在了血泊中。
杜铭和王相默默地相视一眼,意识到这位幕后主使比想象中还要难缠,竟然早已经提防孙交在刑台临时变卦。
其实他们鉴于早前的投毒事件,故而在北镇抚司的大狱中便守株待兔,结果人家仿佛早已经知晓一般,始终没有送来有毒的饭菜。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行刑台上,幕后主使已经提前意料到这个情况,竟然在这里准备了后手。
不过一切都晚了,虽然孙交临时变卦,他们一度离掀出幕后主使十分之近,但孙交现在已经被人成功灭口。
刑台上,孙鲍突然害怕地望向旁边的刽子手。
负责对孙鲍行刑的郐子手突然发现大家都望向他,不由得艰难地咽了咽吐沫,显得无辜地望向刑部尚书杜铭和锦衣卫佥事王相。
“你傻愣在那里做甚,赶紧行刑!”杜铭不明白这个郐子手为何迟迟不动手,当即便沉声地命令道。
其实孙鲍现在都要面临凌迟了,他害怕郐子手上的刀其实是错误的,反而更应该希望郐子手用那把刀给他一个痛快。
三千六百刀,孙鲍在大家的见证下,身体被一刀刀地肢解,遭受这世间最残忍的酷刑。
“即便已经被灭了口,孙交的事情便到此为止吧!”朱祐樘得知刑场的事情后,显得十分平静地道。
虽然清除内部毒瘤很重要,但现在还是要着重于处理外部事件。
蒙古使团已经来到京城,除了对达延汗和满都海进行封贡外,亦要纳伊克锡为妃,从而确保北边能得到几年的安宁。
至于西南方面,他现在要尽快摸清各地粮仓的具体情况,为征讨黎朝做准备。
其实最让他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