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身材魁梧的皂班衙役将手中的水火木长棍用力捣向青砖地板,嘴里整齐地喊着威武之声道。
堂下的百姓听到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亦是不得不乖乖地闭上嘴巴,但心里反而暗暗决定帮着苟火旺将事情闹大。
杨知府自然是心向盐官,当即沉声地道:“苟火旺,张御史心知没有缩绳匿田这种可能性,对你动刑亦是理所由当!”
“府尊大人,即便小人是诬告,那亦得进行核查!张泰山根本都没有查证,便打草民板子庇护泰州分司,这难道还不算官官相护吗?”苟火旺咬定张泰山没有查证一事,继续替自己叫屈道。
“不错,太草率了!”
“哪有这般处置的,分明就是官官相护!”
“原以为来了一个铁面御史,结果还是一丘之貉!”……堂下的百姓听到苟火旺的辩解,当即又是坚定地站在苟火旺这边,毅然是要将矛头指向了新任巡盐御史张泰山身上。
杨知府听到堂下的百姓全都站在苟火旺那一边,但一咬牙握起惊堂木重重一拍道:“本府看你分明就是一个无事找事的刁民,懒得跟你多费口舌!来人,将此人杖打五十大板逐出府衙,不许他再来递状子!”这……堂下的百姓看到苟火旺又要挨板子,亦是感到一阵心寒。
虽然他们早已经知晓这扬州官场是官官相护,但从这位杨知府和昨天那位两淮巡盐御史张泰山的表现来看,无疑已经彻底证实了。
啪!啪!啪!由于杨知府在场督刑,虽然胡军已经先一步塞了银子,但苟火旺还是被实打了好几大板,惹得苟火旺是惨叫连天。
“原本我还不信,但现在我信了!”
“如此看来,那个灶户说得并没有错!”
“缩绳隐田?这帮贪官污吏为了捞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只是这个风波并没有结束,得益于苟火旺的惊人之举,一个灶户状告巡盐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