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后,襄城似乎十分的平静,而他亦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襄城县衙。
“李二公子,什么风将您吹到县衙来了!”襄城知县姓苟,一个长相颇有喜感的中年男子,三年前被李敏看中从主簿跳到襄城知县的位置上,此刻显得十分热情地招呼李远征道。
李远征在客厅落座,显得不急不慢地端起茶盏道:“苟知县,你最近可听到朝廷有什么风声吗?”
“呵呵……李二公子,这个你倒是问对人啰!京中友人今日刚巧来信,信中他告知原工部尚书谢一夔的家被抄了!”苟知县望了望左右,显得神秘地透露一则消息道。
李远征刚将茶水送到嘴边,突然听到堂堂工部尚书被抄家的消息,顿时一股冷意袭上心头,猝不及防被滚烫的茶水烫了一下。
“只是听闻谢尚书一生清贫,朝廷压根抄不出几件值钱的东西,陛下这是冤枉清官……你没事吧!”苟知县十分得意地继续说着,而后对被茶烫着的李远征关心地道。
李远征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道:“苟知县,假若我李家亦逢大难,不知你可肯助我李家脱困?”
“李尚书对本县有再造之恩,亦得李二公子相助才能治理好襄城县,本县自当义不容辞!”苟知县的眼睛都不睁一下,当即便义正词严地表态道。
李远征的心里不由得安定下来,用手帕抹了抹嘴角道:“实不相瞒!新君偏宠宦宦,吾父不愿看大明被奸宦把持朝政,上疏直谏遭新君勒令带冠闲住!今吾父对朝廷失望至极,故弃高位辞官归田,然吾父已罪内官。据吾父朝中好友徐学士透露,新君身边的宦官郭镛已进谗言,污陷吾父任职漕运总督期间行贪墨之事,我李家恐要步谢家后尘矣!”
“啊?李尚书已经辞官了?”苟知县的大脑自动忽略后面的一大串废话,当即张大了嘴巴失望地道。
李远征突然意识到这位知县压根不玩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