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的眼睛微微一亮,不由得脱口而出地道:“果真是如此!若让礼部尚书位置空悬,程敏政和谢迁等人岂不是恨透徐溥了!”
“若是进行廷推吏部左侍郎的话,现任吏部右侍郎刘宣是景泰二年的庶吉士,定然是可以递进。今徐溥不肯受职,同样挡了刘宣的道!陛下,现在即刻下旨勒令徐溥致仕,反倒成就徐溥史名,亦有损皇命授职之正法,故请曾时忍让,让礼部尚书一职空悬!”李裕观察着朱佑樘的反应,当即便趁热打铁地提议道。
这……张升突然意识到由自己接了刘健的翰林侍讲学士而由谢迁接程敏政的翰林侍读学士确实有点反常,似乎真像是早就算好的一般,不由得震惊地望向这个深不可测的学生。
“李大人,你以为徐溥拒受皇恩的真正动机是什么?”朱佑樘的脸色微缓,却是想要听取李裕的看法道。
李裕略作沉思,便缓缓地摇头道:“臣亦说不准!只是徐溥现在的处境,一个礼部尚书确实比不上吏部左侍郎!”
“朕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今徐溥既然以一己私心拒皇恩,朕为大局可以不惩治,然朕望三位今后助朕除奸佞,还大明以大治!”朱佑樘不再深究徐溥的真正动机,当即进行决断道。
李裕、张升和王相当即一起表态道:“臣誓死为陛下效忠!”刘瑾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朱佑樘,隐隐感觉这位帝王已经生了杀心。
徐溥此次恐怕是真的犯了糊涂,即便贪恋权势想要留在吏部左侍郎的位置上,那么选择婉拒便是,偏偏还整这么一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王相,你怎么走了?”朱佑樘看到李裕等人告退,对转身准备跟着离开的王相忍不住出言道。
“啊?瞧微臣这个记性!”王相显得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当即进行汇报道:“微臣方才亲审谢柯,谢柯并未透露账本的下落!只是他说陛下如果能停止查抄他们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