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跟安陆持平,京山百姓焉有便宜盐可食?”
堂下的百姓不由得面面相觑,最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按淮官盐这些年的涨势,若不食广东盐的话,他们还真的只能天天吃高价盐,接受那些官商的联手压榨。
“休要在这里混淆视听!若不是下侵民利,你黎光明焉能天天大鱼大肉,还有钱想要款待于本钦差?你贩卖广东盐所图无非是盐利,至于京山百姓食高价盐,此事本钦差自会设法解决!”王越早已经看穿黎光明贪婪的嘴角,便实事求是地反驳道。
黎光明感受到王越身上的杀意,显得十分认真地告诫道:“钦差大人,咱们本是同朝为官,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瞒你说,我跟当朝徐学士是同年旧交,官场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你当真还要像以前那般,将整个朝廷的官员都得罪光才罢休吗?”
杨继宗知道黎光明听说的徐学士便是帝师徐溥,而今恐怕已经是入阁拜相,甚至成为当朝的次辅,不由得扭头望向王越。
这官场确实不是打打杀杀,讲究的还是人情世故。若王越还是像以前那般,恐怕被人再用诗作文章,整个朝堂仍旧无人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道不同,不相为谋!本钦差不管你的靠山是谁,但本钦差的后台是英明的陛下,哪怕徐学士犯了罪,本钦差照斩不误,为何今日不敢斩你!”王越自然知道自己这般行事仍是孤臣,但还是坚定信念地道。
黎光明发现眼前这个简直是官场疯子,只是自己终究还是有底牌,当即便皮笑肉不笑地道:“钦差大人,你似乎忘记一件事!”
“何事?”王越的眉头微蹙起道。
咦?
湖广按察使杨继宗觉察到黎光明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由疑惑地扭头望向黎光明。
黎光明迎着周围人困惑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地道:“下官在职顺德知府虽是四品官,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