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恹恹的模样,这些时日显得吃了不少苦头。
“爷爷!”胡军看到胡大牛的模样,顿时便十分心疼地泪流满面地道。
胡大牛看到胡军亦是老泪纵横,只是看到前来的王越,顿时羞愧万分地道:“老汉何德何能竟劳烦王公至此,只是王公无须为老汉费心,老汉此次乃咎由自取!”
一个在安陆州老实本分的村民按说是不会跑到京山县来的,只是这件事情还得从盐价说起。
在安陆州的盐价仍旧居高不下的时候,京山县的盐价仅仅只需要二百五十文钱,少了足足一百五十文钱。
胡大牛和村民都是吃过苦的人,在收了稻子换了一些银钱后,几个人便结伴风餐露宿前来京山县城买盐。
虽然路途只能吃干粮充饥,渴了只能喝路边不干净的水,甚至还得睡在野外,但一行人经过两日的跋涉终于顺利来到了京山县城。
胡大牛在买到盐后,便到旁边的茶馆讨了一碗粗茶,准备喝完茶便踏上回程。
只是就在喝茶的工夫,他刚刚放在桌面上的那包盐竟然不翼而飞,周围只见一个拿着盐袋准备离开的读书人。
胡大牛坐在牢房中,显得满脸后悔地道:“老汉当时亦是猪肉蒙了心,只认为是那个读书人拿了老汉的盐,竟是不听对方的解释,气得当场打伤了人!如果当时再冷静一点,便是知晓是个误会,这读书人怎么会偷老汉的盐呢?”
王煜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现这个事情很棘手的样子,不由得扭头望向自己这个十分聪明的爷爷。
王越并没有多说,从县狱出来后,便见了京山知县。
京山知县叫肖璋,成化二十年的进士,初任便是京山知县,而今已经年近五旬,仕途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指望了。
“年叔,此案我刚刚已经查实,那个读书人叫刘家谟,乃本县的童生。他那日到盐行买了盐,然后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