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仪局的女官显得不太确定地道。
张玉娇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坐到铜镜面前又是询问道:“皇上可有盯上乾清宫哪个宫女没有?”
朱祐樘恐怕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仅是因为他那天对那位守夜的漂亮宫女多瞧了一眼,结果便已经被这边悄悄撤换了。
哪有什么乾清宫无美人,这有人替他负重前行罢了。
虽然张玉娇的身份仍旧是太子妃,但周太皇太后居在外东路,而今内廷的张太后并不管事,故而内宫掌管六局的大权已经落到她的手里。
“倒是没有多瞧乾清宫哪个宫女,只是昨晚天气转凉,乾清宫的管事太监冯公公从尚寝局调了一名漂亮的宫女过去暖床!”尚仪局的女官已经摸清张玉娇的性子,便是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张玉娇正要给自己亲自上淡妆,闻言当即浮起怒容地道:“皇上是什么反应?”
“皇上确实是多瞧了两眼那个宫女,但直接将那个宫女打发离开,并没有留下来侍寝!”尚仪局女官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显得认真地汇报道。
张玉娇心生警惕,便认真地描着眉毛追问道:“那名暖床宫女什么来头?”
“那个尚寝局的宫女叫尔雅,乃犯官之女,听说性情孤傲,不过生得着实挺……挺耐看的!”尚仪局女官当即将了解到的情况进行汇报道。
张玉娇继续描着柳眉,显得漫不经心地道:“你亲自去警告她两句,若是不懂事的话,便找个借口将她带到慎戒司!”
“遵命!”尚仪司女官当即恭敬地道。
新老交替之际,其实动荡的不仅仅是朝堂,还有这个暗潮汹涌的后宫。
午时,日居乾清宫正中,阳光正暖。
朱祐樘从仁寿宫归来后,面对前来求见的徐溥仍旧没有搭理,只是对礼部的奏请进行谕答道:“朕哀疚弥深,视朝岂忍,但政务繁重,不宜久旷。以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