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看到了自己那个才出生几个月的外甥排位。
赵季如成木偶一般呆呆站在了那里,嘴唇颤抖。
喉结起伏,却是一个字说不出来,外面那年轻人闯进来,捂着肩膀道:“你到底是谁?!开什么玩笑?!我先祖已去世两百多年,你突然进来了是什么意思?”
赵季如梦呓般道:“两百多年……”
那年轻人狐疑,旋即忽而想起来了家中一个传说,说有一位先祖年轻时候上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由怔住,道:“你是,你是先祖赵季?!”
“先祖,赵季?”
“是啊,传说当年先祖的弟弟赵季先祖有一日和他父亲吵架了,上了山,就再也没有回来,赵安成先祖抱憾终身,一辈子再没没有沾过酒,可是,这怎么可能?”
“那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啊!”
“三百年前……”
赵季嘴唇抖了抖,忽而想到了那位道人连续几次劝说自己速速离开,自己不愿意离去,心中明悟,却仍旧还是不甘心道:“不,不可能,我只是去砍柴而已,我只是!”他伸出手自腰间抽出了斧头,可是这个时候,那出发时候磨得发亮的斧头却是已生锈,那斧柄已软烂如泥,落在地上。
赵季面色苍白,怔怔失神。
只余放声大哭:“爹,娘!”
……………………
赵季似是受了莫大冲击,辗转数次方才醒来。
醒过来的时候,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看了那一局棋,看了足足三百年,三百年过去,修行刻苦,若是没有道心,踏不破先天一炁,常人也只有百二十岁的寿命,到了现在,他熟悉的一切都已经离开了他。
拉扯他长大的爹娘,终究没有等到他的报答和尽孝。
他拖着身子,去拜了父母的坟墓,想到那一日终究不曾说出的抱歉,痛哭流涕,几经昏厥,后又迟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