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并非是说的齐无惑,但是少年道人也看到了这个素来慵懒和邋遢的算命先生很是有些烦躁,想了想,道:“先生当时,究竟是算出了什么?是直接把该下雨的雨量说出来了吗?”
算命先生摇头道:“我算出了雨量,但是我根本没有和他赌。”
“只是告诉他,这一次的雨水和往日不同,往日他下雨多了少了,倒也是无妨的,世界如此之大,就连国家都不知道有多少,纵然脚下是这世间最中心的国家,可一国一郡之地的某一场雨,上面并不会太在意,不会如此苛刻,可这一次不同。”
“这一次决然不同。”
“我说他最好老老实实下雨。”
“若要赌约,下次再说。”
“看来他还是没有听劝。”
旋即冷笑道:“罢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好死!”
“但是伱出现在这里,倒是让我意外。”
这算命先生看着齐无惑,一双灰色的眸子,道:“毕竟,今日和那老家伙下这一局棋的,【本该】是我,你竟然去下了我该下的一局棋,竟也用了,【本该由我】来下的棋谱。”
“此事意外,也很让人好奇。”
少年道人怔住,旋即意识到了一点。
他在下棋的造诣只能够说是寻常,之所以能够和精研围棋许久的老者下棋,还每每让老者苦思冥想,是因为曾经在黄粱一梦中,看到过这一千古残篇的破局之法,而今看来,原本这一篇千古残局,该是眼前的算命先生和敖流老先生一起下棋,并且解决了的。
梦境和现世仿佛又有一次微妙的交错,让少年道人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道:“但是你终究把棋局下给那家伙看了,既然已经下了棋局,那么这件事情是你做还是我做,并没有什么差别了,但是给你个忠告,这段时间,尽可能少往这城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