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之法】,仍是觉得头痛。
旋即察觉到自己的玉镜之上,再度泛起涟漪,组成文字。
是齐无惑的传讯。
终于松了口气:“这样难,伱教我的话,我肯定能学会的。”
“你花一年时间来创造,我只要三天,不,两天就可以学会了!”
“这样想起来的话,我的天赋也是可以的嘛。”
………………
齐无惑将那一面古朴且布满了浅绿色铜锈的铜镜仍旧收入了木盒里面,而后提着桂花糕,不紧不慢地往回走,买了些纸笔,临到了中州府城的城楼时候,看到在这巍峨城楼之上的【椒图】和【嘲风】两尊塑像,于这云气下压的时候,颇有三分的威严和狰狞。
心中忽而起来一丝玩心。
捏了个障眼法,悄悄地走上去了。
或许是那位老先生的一杯清茶,给少年道人省却了数日的打磨功夫,也或许是因为那两尊石塑的正对着城楼外面,所以对于背后悄悄摸上来的少年道人,并未察觉到。
齐无惑的性灵澄澈,能够听到那边的两尊塑像在悄悄‘交流’。
“那小道士走了吧?”
“走了,应该是走了的。”
“呼,可算是走了也,真的是,吓死椒图了。”
“是啊,是啊,吓死椒……?不对,你在说什么?!”椒图塑像下意识地跟着念叨,然后才反应过来,大怒道:“明明是你害怕才对!嘲风!”
“为什么要说是我!”
嘲风塑像嘲讽道:“我害怕?”
“笑话,我会害怕么?!”
“我曾经远远看到过三百里外有黑蛟飞天,狂风大作,而我不动!”
椒图道:“说的你好像能动似的!”
“可恶,是你害怕!”
“胡扯,明明是你害怕!”
“你害怕!”
“是你害怕!”
两尊雕塑大怒,彼此争执起来,而后似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