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晰。

碧翠斯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虚弱又欣喜道：“老师，您回来了！”

以辐射金丹为基础的张自成分身，身影从地面的阴影中完全浮了出来。

只不过他一边出现，身体和地面阴影接触的部分轮廓一边发出阵阵光芒。

这是张自成在用真气，将暗影物质从体表刮下来。

否则他的出现，就不是现如今这副干净清爽的模样，而是满脸黑黝黝涂的像是个黑人。

张自成看到碧翠斯难受的样子，伸出手按在她的头顶，安抚对方体内的灵能。

这些灵能出自他本身，可以说这些灵能虽然是以碧翠斯的精神力为地基，可产权却在张自成手里，相比主人而言，竟还更听张自成的话一些。

但碧翠斯却没有感觉丝毫不对劲，因为灵能也会反过来影响她的精神状况，此时的她，看到张自成，也有种发自内心的归属感和安全感。再反过来，由于这样的情绪和灵能的契合，碧翠斯在内心当中越对张自成感到归属和忠诚，这些灵能反而就越听话。

可以说，只要碧翠斯没有任何背叛和仇恨张自成的念头，那么灵能和她的精神状况就是正向循环。反之，假如她内心其实对张自成并没有什么忠诚可言，那灵能就会越来越失控和微弱。

张自成在发现这些后，也不由感慨，怪不得银河帝国的主要军团都要学习灵能才能进入核心……这玩意就是个物质形式的超级洗脑包。

而这些资料，在银河互联网上却无迹可寻，很显然属于官方机密。而这种机密和高维的张自成却没有什么关系，因此塞昂利斯也从未想过和神秘的司辰讲这些有的没的。

感受到碧翠斯对灵能的适应，张自成满意的点点头：“好了碧翠斯，你的进步值得鼓励。你几乎完全是沿着我现有的力量体系在成长，我有预感，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真的对我产生实际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