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陌尘摇头:“要是日本人说,让你拿着枪,去杀无辜的百姓,去杀抗联的战士,去拷问你的同志呢?嗯?你怎么做?”
李云帆道:“到时候再说吧,随机应变。”
易陌尘还是摇头:“好,就算你那样做了,那日本人一拍桌子,把朱书记押出来,给你一把手枪,让你打死朱书记,表明你对他们是忠心的,你怎么办?”
李云帆沉默着。
易陌尘道:“你不是随机应变吗?来呀,你就把我当三宅恭次,这门就当成是朱书记。”说着,易陌尘掏出自己的枪拍在桌上,“你随机应变一个给我看看?”
李云帆道:“陌尘,该冷静的是你。我所说的假装投敌,经营汉奸嘴脸,是被迫的那种,让敌人相信,我是万般无奈才投靠了他们。”
易陌尘叹了口气:“总之一句话,你我是兄弟,做什么事之前告诉我一声,别自个儿作死。”
李云帆忍不住笑了:“谢谢。”
秘搜课专列飞驰在滨绥线,朝着牡丹江进发的时候,贺晨雪正独自漫步在松花江边上,天气已经转暖,沿江又出现了很多摆摊做买卖的人。
贺晨雪闲逛了一圈后,停在一个摆摊算命的老头儿跟前。
老头儿顺着贺晨雪的那双靴子往上慢慢看去:“这位夫人,是要算命还是要看相?”
贺晨雪道:“有区别吗?”
老头儿道:“当然有区别。”
贺晨雪问:“区别是什么?”
老头儿道:“相理和命理。”
贺晨雪落座,装作整理衣服的模样看了看四下,低声道:“韩峒,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们快一个月没见了,你去哪儿了?”
韩峒道:“把手伸过来。”
贺晨雪将手伸过去的同时又问:“你们派我来哈尔滨,到底是不是为了萨满灵宫?”
韩峒道:“明知故问。”
贺晨雪皱眉道:“既然要找萨满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