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知道,我得的就是这个。”
杨徵侠继续嚼着肉:“这种病的患者,需要做特定的事情来满足自己,否则的话,平日内都无法正常生活,所谓的强迫症就是轻度脑内啡中毒,你不一样,你已经病入膏肓了,你需要去操控别人来满足自己的兴奋点,从而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
徐有脸色一变,开始恳求道:“所以,老师,您就行行好,满足一下我这个绝症晚期患者的最后要求,这次之后,我就跟着您会去,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吗?”
杨徵侠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我同行?你一个人也可以的。”
“对于药物,我没有自我控制能力。”徐有认真道,“但是这个期间,肯定不会发生让我持续兴奋的事情,所以,我需要维柯丁,也需要您来管控我的维柯丁。”
杨徵侠听完,也不多说,只是又扔给徐有一瓶水:“多喝点水,可以补充水分流失过多的副作用,早点休息。”
徐有知道杨徵侠答应了,笑道:“谢谢老师!”
徐有仰头喝水的时候,杨徵侠却用一直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自己亲手雕琢出的美术作品。
九彩山下的那辆suv中,脸色惨白的白仲政坐在那,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亲眼目睹自己的房子和家人被地震摧毁,自己又无能为力的孩子一样。
陈方坐在驾驶位上,目视前方,观察着路口的左右,而阎刚站在车后,看着山崖的两侧,与白仲政同坐在车里的,只有齐观。
长久的沉默之后,齐观终于开口。
“第一,不要想着复仇,因为你没有那个实力。”齐观看着前方静静地解释,“郭洪奎是自己找死,郭十箓也是自己找死,两人都犯下了在没有八成把握之下,就与对方摊牌的错误,你再冲动复仇,也会犯下和他们相同的错误,等于白白送死。”
白仲政只是坐着,毫无反应。
齐观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