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医,祭司,也就是我师父,在我师父之下是铁鹰部的鹰头,鹰头之下是其他战士,战士之下才是部落中的普通人,分化很严格的,现在首领出了事,部落就是我师父一个人说了算。”
刑术听完,忽然说:“既然你师父知道金雕部落和乌拉尔汗部落在几百年前是一家,不如叫他带着剩下的人回到达达湖边。”
庵古猛地转头看着刑术:“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庵古说到这的时候,庵古的师父开始用拐杖连续敲着那口铁钟,铁钟发出的响声连带着自身的震动让整个圣堂似乎都要崩塌了一样。
刑术、连九棋和墨暮桥并排站着,看着圣堂冰塔顶端那些不断落下的冰块和积雪,很是担忧,同时也因为部落中人那些大声的喊叫心烦意乱,强忍着没有用手指去塞住耳朵。
终于,庵古的师父停止了敲钟,从腰间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个小铁锤,他拿着铁锤敲击着封冥刀的刀架,将刀架和封冥刀那一层冰给全部敲碎,然后抬起双手抓住了封冥刀的刀柄。
抓住刀柄的那一刻,刑术、连九棋和墨暮桥都屏住了呼吸,抬眼看着圣堂之上,就好像是那口钟即将会掉落下来扣住庵古的师父一样,但是当庵古的师父将封冥刀从刀架上拿起来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口钟依然悬挂在圣堂冰塔的上端。
墨暮桥皱眉摇头:“怎么可能?难道我们被耍了?”
连九棋道:“不可能,他先前肯定做了什么,我们没有看到。”
庵古的师父转身,朝着庵古说了一句话,庵古立即转身道:“师父叫你们上前。”
刑术三人上前,庵古师父将刀双手递给刑术,刑术也双手接过,随后庵古师父又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转身拿起拐杖朝着冰屋走去,部落里的其他人等庵古的师父走进冰屋之后,也转身走进各自的屋内。
不到五分钟,整个金雕部落的冰城之内又只剩下了刑术他们四人,先前的呐喊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