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
凡君一坐在那沉默了许久,打开车门:“贺小姐,我会让陈三实话实说的。”
贺晨雪呆呆地看着仪表台:“不要伤人性命。”
“明白。”凡君一虽然这样回答,但因为贺晨雪先前的那番话,脑子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他就如同时行尸走肉一般朝着帐篷走去。
贺晨雪坐在车内,扭头看向车窗外,但她的双眼只能看到凡君一大致的轮廓——也许从她出生那一刻开始,她的那双眼睛就注定了她一辈子的命运是模糊的。
直到中午,万清泉才重新返回道观大殿,身边还跟着神情变得有些呆滞的司空砚,刑术看到司空砚那副模样,立即上前问:“你把他怎么了?”
万清泉扭头看了司空砚一眼,冷冷道:“我没给对他怎么,他只是被他爸说服了,现在,他成为了我们当中的一员,你应该知道,我们中国人最注重的就是孝道。”
说完,万清泉冲着刑术诡异地一笑。
刑术看着司空砚那双无神的双眼,无法想象司空砚的父亲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但不难推测出,司空砚的父亲早就被刘苞谷、万清泉等人洗脑,成为了他们的傀儡教徒。
“你们俩好好聊聊吧,尽快给我一个结果,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万清泉扔下这句话之后,再次转身离去。
刑术重新落座,看着不发一语的司空砚,问:“发生了什么?”
司空砚木讷道:“我爸把煤矿全都交给了我,他自己要留在这里成佛……”
刑术一愣:“你爸已经被他们洗脑了。”
“我不孝。”司空砚眼眶中滴落泪水,“我完全不知道我爸已经得了肝癌。”
司空砚说出这句话来之后,刑术立即明白了,为何司空砚的父亲会被洗脑?原因很简单,他想活,但现代医学对付不了癌症,于是万清泉就和刘苞谷以治病的名义诱骗了司空砚的父亲。
换个角度来说,对于一个有钱又极其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