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炼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骗人,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连九棋系上西装的扣子:“你误会了,我的重点不是告诉你,你们的师父,不,确切来说,是咱们的师父,是那样的人,而是想告诉你,我的确就是刑术的父亲,他其实应该姓连,叫连术。”
田炼峰起身:“你骗人!怎么可能?哪儿有老子和儿子拜同一个师父的,不是,哪儿有……”
田炼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已经彻底糊涂混乱了,只得站在那皱眉捋着思绪。
连九棋伸出手去:“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郑重道歉,不过,我真的觉得你很有意思,我认为,你应该是刑术最应该珍惜的朋友,因为你很单纯,不复杂,也没有坏心眼,我替他高兴。”
连九棋见田炼峰没有伸手来握,又收回手,绕开他走了出去,直接离开了当铺。
而田炼峰则是愣在那许久,脑子中反反复复出现的全都是先前连九棋叙述旧事时的面容。
那是真的吗?
在前往北京的动车上,马菲很顺利地和人家换了座位,挨着刑术坐着,随后还拿出了一个眼罩和一副耳塞递给刑术:“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你最好戴上耳塞和眼罩,好好睡一觉,你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还会帮你警戒周围,让你安心睡觉。”
说着,马菲朝着刑术眨了下眼睛,靠着座椅盯着平板电脑。
刑术捏着眼罩和耳塞,许久之后才轻声说了个谢谢,但马菲却毫无反应。
那一瞬间,刑术觉得心里腾起了一股暖意,但这股暖意之后,他心中又冒出个念头——如果坐在身边的是贺晨雪,那该多好?
想到这,刑术又使劲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这个愚不可及的幻想,再戴上耳机和眼罩,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此时,马菲则慢慢扭头,看着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实际上却绷紧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