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他们关起来,难道要看着他们眼睁睁残害族人亦或者被族人打死吗?”
龙国舟无法反驳,下意识问:“不过,到底是谁下的毒?巫神愤怒在方圆几十里都没有,每年寨老都会派人去勘查,发现之后都会就地拔出烧毁,连村中几岁的孩子都知道那种蘑菇是不能触碰的。”
寨虎此时却看了一眼刑仁举,龙国舟这人的脾气很直,在他看来,寨虎怀疑刑仁举就是怀疑他,立即道:“这件事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与九哥没关系!”
寨虎立即怒视着龙国舟道:“我没说是他做的,但这件事也许与他有关,这么多年以来,巫神愤怒都没有出现过,唯独这次他来了之后出现了,这难道是巧合?我不信!”
“寨虎大人,我会把这件事查明白的!”龙国舟说着,还故意用了“大人”这个词。他走后,刑仁举对寨虎微微点头,立即出门去追龙国舟,他知道龙国舟的暴躁脾气,可没有想到的是,等两人离开寨老的碉楼之后,只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整个苗寨就变成了战场——因为先前碉楼下惨叫,大多数人都赶往碉楼的关系,疏忽了对那些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中中毒者的看管,这些中毒者陆续醒来,开始袭击身边能看到的所有东西,他们伤害人和家禽,破坏家具和房屋。
因为施暴的中毒者都是亲人的关系,剩下的苗人一开始并没有下狠手,打算着将他们生擒绑住再想办法,谁知道他们的仁慈导致了一个又一个人倒在了中毒者的武器和拳脚之下,这些老弱妇孺之中,有些平日连走路都困难的老头儿,没想到此时却变得像是被某种东西附体一样,一人就可以轻松对付两三名青壮年。
第二日清晨时分,苗寨中的惨叫声和喊杀声,被啼哭声取代,所有的中毒者都已被擒杀。
龙国舟和刑仁举站在寨外一块巨大的如乌龟形态的岩石之上,看着寨中人将中毒者的尸体一具具搬运到寨外的石坝之上。
尸体最下方堆有两层刷有松油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