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反正他穿着的是警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警察,他们说是文物警察,在一个地下室里面,他们抓着那警察开始打,翻来覆去的打,那警察的嘴被胶贴上了,一直在那哀嚎,满脸都是血,我都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模样。”张护士说着说着就开始哭,边哭边说,“我很害怕,我一直不敢看,但他们一直逼着我看,我一直哭,他们一直打,最后活活把那警察给打死了,紧接着,他们告诉我,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也算是帮凶,就算我去报警,警察也会把我当从犯处理,就算不枪毙,也会坐很多年的牢!”
说着,张护士开始呜呜大哭。
刑术站在那沉思着,后方的田炼峰愁眉苦脸地看着张护士,觉得这件事太可怕了。
阎刚想了一会儿,随后开口,开口的时候刑术也抬眼看着他,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那人也许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