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军火用于武装自己,而且,那批军火是当初我做中间人从奉军那头卖给张辅之的,可张辅之死了,所以,军火落在了江老板的手里,我说得还清楚吗?”
高德旧道:“清楚,很清楚。”
傅国栋冷冷道:“那么,我们可以带人走了吗?”
高德旧道:“这……”
安望海道:“如果此事触犯了新港的法律,我是主谋,也把我抓起来吧。”
这种情况下,高德旧哪儿敢动安望海呀?而他顶头上司也将这么麻烦踢给了他,没说什么具体的安排,只是不要与傅国栋产生摩擦。
高德旧决定再打一次电话给江伯其,所以,他低声下气道:“请两位到旁边休息饮茶,我再问问上面的意思。”
傅国栋看向安望海,安望海默默点头。
高德旧跑回办公室去,拨电话给江伯其,可无论他怎么打,那头都没人接。
而在办公室内的江伯其,只是看着电话不断在响,却没有伸手拿起来。
高德旧终于放弃了,他知道,所有人都把问题扔给了他,就和之前一样。
这个海警总局司令的位置太难坐了,特别是眼下这段时间,难怪洋人既不扶正他,也不派人来接手,目的就是为了让敏感时期,让他背这口黑锅。
还能怎样呢?放了裘谷波吧。
高德旧急匆匆走到底层的羁押室,亲手给裘谷波打开了手铐。
裘谷波很意外:“怎么?要放我走?”
高德旧的脸色很难看,笑容都挤不出来:“查清楚了,一场误会,所以,您可以走了。”
裘谷波也很疑惑,觉得这也许是江伯其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当裘谷波跟随高德旧来到大厅时,看到安望海和傅国栋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客套,没有虚伪,傅国栋和安望海直接领着裘谷波便离开了。
走出海警总局大门的时候,裘谷波看着那一个连的士兵,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