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没想到胡深从一开始就仅仅只是在配合唐安蜀演戏。
乐正贤终于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你还要上当?”
“为什么?因为安全。”胡深看向那座古塔,“我研究过地图了,有三条路可以通向鲧城,凭借我几十年的经验,我很清楚,越远的路实际上越安全,捷径恰恰是最危险的,所以,我心甘情愿选择了古塔这条路。”
乐正贤心中暗叫不好,却已经来不及通知唐安蜀。
张定锋在一旁也很是诧异,因为胡深一直都没有把实情告诉给自己,看样子,在关键的事情上,胡深的确谁也信不过。
唐安蜀用的是请君入瓮,而胡深则用的是顺水推舟,虽说两人都互相了解,可唐安蜀了解的却紧紧只是寻常时候的胡深,而不是眼前这头凶手。
但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胡深压低声音又道:“我还知道,我们身边这个公孙竹不是本人。”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乐正贤心中有些发毛。
胡深笑道:“我之所以留下他,留下乌头,是为了对付那个麻烦的云上。”
乐正贤问:“对付云上?你想得太天真了吧,他那么多手下。”
胡深摇头道:“我要的就是他的手下,前往鲧城一路上机关重重,如果他死了,他的那些手下就群龙无首,也不会心甘情愿去送死,我们前进的路上充满危险,总得有人去趟雷。”
胡深的言语之中似乎都带着一股血腥味,这让乐正贤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胡深来。
眼前的胡深似乎与那晚见到的胡深是两个人,那晚的胡深是他曾经所崇拜的师父,而现在的胡深,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话毕,胡深转身吩咐张定锋:“定峰,你让陈伯忠的人回去吧,另外,把我藏金的地点告知陈伯忠,让他去取,就说那是军费。”
张定锋一怔:“师叔,那些金子可是你……”
胡深打断张定锋哥:“钱财算得了什么?金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