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亲兄弟,但也是血浓于水。”
叶云志和两人一一握手后,又伸手向张培安:“想必这位应该就是张少爷吧?”
张辅之道:“犬子张培安,刚从日本留学归来不久,虽然迷茫,不过好在是满腔热血,心怀天下,整日所想的都是如何救国救民。”
张培安尴尬地笑着,不知道张辅之这么说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叶云志笑道:“这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呀。”
几人寒暄的时候,楼顶上的伯三昧正用望远镜看着,当他看到叶云志的时候,突然间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张辅之与叶云志上车之后,叶云志顺手就拉上了车窗的窗帘。
张辅之见状,知道叶云志有话说,吩咐司机道:“走吧,回府。”
汽车启动后,叶云志神色变得严肃:“张爷,您订的那批货恐怕会有延误。”
“延误?”张辅之眉头一皱,“为何?”
叶云志道:“各地战事频发,根本运不过来。”
“如果走陆路麻烦,那么从辽东走海路呢?”张辅之问道,“现在无论是孙传芳还是革命军,都没有封锁海路的能力吧?”
叶云志叹气道:“他们是没能力,但俄国人和日本人都盯着呢。”
张辅之有些疑惑:“我知道俄国人现在支持革命军,日本人不是支持张大帅的吗?”
叶云志摇头道:“张爷,日本人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
张辅之有些糊涂了,毕竟他的情报网还没有大到可以获知一切,不过在看到叶云志变得面无表情的脸,他突然明白了,并不是什么洋人盯得紧,而是奉军那边要坐地起价了。
而且,奉军坐地起价说不定与陵简有直接关系。
车队逐渐远去后,车站外的海警也列队撤离,车站又恢复了平日的热闹杂乱。
楼顶的伯三昧也放下望远镜,拿出自己的本子,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