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坐在裘移山的办公室内,满脸愁容,“婚期必须得延后,不能让胡深得逞。”
来回踱着步子的裘移山停下来:“你说不让就不让?现在甬城是张辅之说了算,傅大帅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有,我警告你呀,千万别动劫狱的心思。”
裘谷波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裘移山也看着他。
裘移山看着裘谷波那副模样,赶紧坐在他身旁,低声问:“你真的动了劫狱的心思呀?我的祖宗?你不要命了!现在看守蔡千青的不是警察,也不是海警,是张辅之的民团,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裘谷波问:“爹,现在说要公开审判蔡先生,这事是真的吗?”
裘移山点头:“说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也知道的不多,那些什么会呀,也不会找我去,原因你知道的,你以前是副官,蔡千青又是参谋,就算我是警察局局长,我也得避嫌。”
裘谷波道:“如果真的要审判,那倒可以拖拖时间,我还认识几个不错的律师,人就在杭州,几天内就能赶来。”
裘移山一巴掌拍在裘谷波脑袋上:“你是急糊涂了?还是当副官当傻了?你觉得他们会给蔡千青这个机会吗?摆明了就是做个样子,你还找律师,你找天师都没用!”
裘谷波听完只是默默点头,这段时间他的确和从前大不一样,蔡千青落狱,唐安蜀下落不明,伍四合、柳落渠还没消息,所以他每天都是在焦虑和愤怒中度过的,完全没有办法如从前那样冷静的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