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醒来后换你。”
苦参“嗯”了一声,倚门而立,静静地听着外面。
班鲁上前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海警总局?”
辛广运道:“蔡先生派他们去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他们被追捕或者有突发情况,就躲在海警总局或者附近的地方,他会派人去接应他们。”
班鲁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事就连裘捕探都不知道?”
辛广运也不解释什么,只是翻了个身准备好好休息,突然间,辛广运起身来,睁眼道:“糟了!”
苦参皱眉问:“怎么了?”
辛广运叹气道:“雄黄去见罂粟了。”
苦参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罂粟来了?”
辛广运道:“昨天在教堂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夜枭他们不可能不察觉,我估计,就算苍耳不下达命令,罂粟也会来查看,因为按照常理,这类的行动,领队的应该是二哥。”
苦参退回去靠着门:“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听天由命吧,二哥很聪明的。”
辛广运叹气道:“再聪明的人也过不了情关。”
班鲁在一旁听得稀里糊涂的,如今的他,只能祈祷着明天前往海警总局时,能顺便去医院看一眼,但愿父母平安无事吧。
班鲁在祈祷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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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地道中的雄黄觅着自己在墙角留下的记号往回走着,他很清楚,如果在地道中遇不到罂粟,也会在教堂地窖中看到她。
一定可以看到她,她一定会来,她知道我在,肯定会来。但是苍耳会放她来吗?她现在是不是变了?她现在叫御米,是不是就代表着她抛弃了过去的一切。
返回的途中,雄黄满脑子都是这些平日间他不敢去想的念头。
忽然间,雄黄看到前面一个人影立在那,他下意识将手扣在腰间的快手镖上,但随后他松手了,因为那人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