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就是不松手,直到砸得自己额头和神父面部血肉模糊后,他才松手,同时抬手就要去抓旁边的教徒。
鲜血和体液?暗处的苍耳看着周围那些教徒面部都落上快手猿猴的鲜血,清楚接下来在教堂内会发生什么,只得摇摇头,转身离开。
苍耳离开的时候,一双眼睛正通过旁边的窗户注视着教堂内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几名教徒呼喊着其他人,同时拖拽着血肉模糊的神父的尸身往回走,而那快手猿猴虽重伤,但还是倚墙而坐,朝着远去呼救的那些教徒们吡牙咧嘴。
看到这,那双眼睛的主人夜昙花才从窗户边移开,好半天,才自言自语说了句:“这是中邪了吧?不行,得报警。”
说完,夜昙花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敲着自己的头:“我是贼呀,我是夜昙花,我怎么能去报警?”
苦恼的夜昙花转身看着教堂的那扇窗户,不知道为何,感觉到阵阵寒意袭来,他打了个寒颤,小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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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蜀站在船头上,看着漆黑的远处,今夜海上暗得可怕,如果不是因为海浪的声音,站在这里的人都会以为自己身处在地狱的囚车中。
自上船后,纸菩萨便将他们五人刻意分开,唯独不限制唐安蜀的行动,唐安蜀从这一点来分析,认为纸菩萨肯定有事要与自己单独商谈。
刚想到这,唐安蜀就听到身后传来纸菩萨的声音:“唐先生。”
唐安蜀回头,看着换了一身薄纱轻装的纸菩萨从船舱中走出,不过她腰间依然挎着那柄华丽的唐刀。
“二爷。”唐安蜀立即抱拳行礼。
纸菩萨背手而站:“看样子,这算是唐先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海吧?”
唐安蜀笑道:“的确。”
纸菩萨笑道:“那是不是第一次上贼船呢?”
唐安蜀微笑道:“二爷说笑了。”
纸菩萨笑容一变,正色道:“海盗就是贼,海盗船就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