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姑娘,雪娘!”
江伯其笑道:“我估计他也不是为了办学,所以我没借了,前前后后我借了他四百大洋了,够意思了,不还也没关系,迟早我得从他爹那拿回来,只要这件事一曝光,他爹必定老老实实的把钱双手奉还。”
李松明也笑道:“这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还去日本留学,到头来还不是为了一个婊子神魂颠倒的,他张家要是没了张辅之,就彻底完了。”
江伯其凑近李松明正色道:“所以呀,你也借给他吧,不多,和我一样,借他四百,然后再想办法介绍他认识些愿意出钱的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吗?”
李松明道:“二哥,我当然懂,你借他四百,我就知道你什么意思了,所以,今天我也痛快的给了。”
江伯其往椅背上一靠:“败家子挥金如粪,兴家人惜粪如金,老三呀,天下事,克己最难,他张辅之能做到,他儿子就未必了。”
李松明咧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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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酒器冒着热烟,但桌上的菜却如桌旁四人的内心一样冰冷。
没人说话,动筷子的也只有两个女子,而对坐着的两个男人则维持落座的姿势,凝视者对方的眼睛。
雪娘低头喝汤,不时抬头朝着对面的沈青梦温柔一笑,但她们俩的笑容却无法驱除环绕在四周的尴尬。
这个皮肤如雪的貌美女子如沈青梦一样,太懂得揣摩男人的心理,也太能从男人的眼神中判断出他对人对物的喜恶,所以,在她看到蔡千青走进桂花屋,抬眼看向沈青梦的眼神时,她便立即明白自己今天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此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无论是裘谷波还是沈青梦,亦或者是蔡千青,他们都是醉翁,而雪娘是一壶美酒,只不过,今日这出戏唱的恰恰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吃饱了,三位慢用。”裘谷波起身来,走向屋外。
裘谷波刚走出,蔡千青也起身道:“我也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