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你再挑选五个精兵一起去吧。”
古风看向一直沉默的乐正贤:“乐正兄弟?”
乐正贤摇头:“我不能去,如果我去了,谁负责对甬城的联络?谁负责对外取得情报?如今情报是重中之重,我必须得想办法搞清楚陈伯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如果要攻城,他会怎么攻?如果要围城,又怎么个围法。”
孙三看着唐安蜀:“先生,如果你是胡深,你下一步棋会走什么?”
唐安蜀摇头:“我不会去想,更不敢去想。”
孙三不解:“为什么?”
唐安蜀解释道:“我面对的毕竟是我师父,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不一定知道师父在想什么,可他也许能知道我要做什么,这就是为何他敢将我带入局中的原因之一。在形势所迫的前提下,我如果急于揣摩他的心思,推测他的下一步,就会中了他的圈套。”
孙三点头:“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你要请援兵的理由。”
唐安蜀又道:“徒弟与师父若要是比武,得礼让十招,如果徒弟与师父领军对阵,得礼让十里。而且师父教过我,兵法不能拘泥于书本,纸上谈兵,兵家大忌,再者,兵者诡道,完全依照书本照本宣科,相反找不到战法规律,因为行军打仗原本就没有规则,所以,对付我师父,还是交给我的挚友蔡千青。”
古风好奇地问:“蔡千青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