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呀。”
裘谷波的话让女海警很开心,同时傅国栋和荣平野也带着士兵离开,裘谷波朝着女海警眨了下眼睛,离开窗口走了。
女海警在那问:“先生,你叫什么呀?”
“柳下惠!”裘谷波头也不回地说道。
牢房内,唐安蜀站在铁栏杆前,看着外面,身后的柳落渠和伍四合一脸愁容,乐正贤则在牢房内四下迈着步子,低声自言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
柳落渠看着乐正贤不断挪动的双脚,问:“你别走来走去的好不好?”
乐正贤停下来:“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伍四合看着他:“废话,他们设了这么大个套把我们装进来,守卫肯定森严。”
唐安蜀此时回头道:“可奇怪的是,周围的牢房里,没有关押其他人不说,好像外面也没有守卫。”
柳落渠起身来看了看:“好像是没人呀,什么意思?让我们逃?”
伍四合道:“做什么白日梦,这说明他们肯定在外围有人守着,而且百分之百是傅国栋的人。”
乐正贤此时想起来了什么,脱口而出两个字:“堑壕。”
“什么?”伍四合皱眉看着他,“堑壕?”
柳落渠脸色一变:“你说的是那个募兵组织?”
乐正贤点头:“对。”
与此同时,裘谷波晃晃悠悠走到了下层的大牢门口,却意外地发现那里没有海警把守,就在他觉得诧异的时候,大牢铁栏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中山服的光头,最奇怪的是那家伙的光头上还有戒疤,明明就是个和尚。
和尚出现在那的同时,裘谷波还看到了他手中提着一支花机关。
“你好,请问……”裘谷波话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
站在身后同样穿着中山服,却戴着独眼罩的中年男子沉声问:“你干嘛?”
裘谷波立即转身,虽然脸上带笑,但后背却是渗了一背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