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表情,似乎很凄惨,但凄惨中还带着一种笑容,不知道是他对唐术刑等人的前途担忧,还是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绝望。
唐术刑上船之后,找到了坐在船头发呆的伊娲,问:“你在做什么?你不和地龟聊聊吗?”
“那不是完整的地龟,只是他一部分的意识,这一点我还能看得出来。”伊娲低声道,也不扭头去看唐术刑,“现在的地龟和莱因哈特希、古丹差不多,地龟也分出了一部分意识藏在某个其他的地方,这样一来,他现在的身体才可以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他的另外一部分意识不会同意他那么做。”
唐术刑摇头:“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们所说的话,对我们来说,你们的经历太过于诡异和无法理解了,还有那些理论,不是正常人可以参透的。”
伊娲闭眼:“你根本不需要理解,有时候人想得太多,就会停下脚步,找个地方藏起来,思考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隐士的原因,这些隐士只是在想,而不是做,只有去做才会有经验,只是想的人,比纸上谈兵的家伙更可悲,你单纯只是想,得出的结果也只是模拟中的模拟,实际情况也许会比你所想的复杂上千倍。”
“也许吧。”唐术刑看着运河的前方,“接下来,你是愿意去十月**岛呢,还是愿意跟着我去威尼斯?”
“无所谓了,我突然觉得无所谓了,我现在很后悔从那个基地中出来,我很想回去,很想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去,我不属于这里。”伊娲低头,眼眶中竟然有泪水,“就在刚才,我很羡慕古丹和兹米亚,他们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许是去另外一个世界了,到头来,在一起的还是他们,我只是个局外人。”
“也许吧……”唐术刑还是这么说,“莱因哈特希毕竟不是古丹。”
“走走看吧。”伊娲起身回到下层舱房之中。
“起锚!准备出发!”阿玥在广播中喊道,随后船锚被拉起来,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