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都宣布建国前,稍微好点,宣布之后,特别是在美国与其被迫签下城下之盟后,乌柯兰就成为了东西方演练的战场,大家各支持一方,在背后每天开着新闻发布会互相谴责,前面反正有人打着,今天你攻下我半个城,明天我拿下两个镇子,半个月之后,大家发现,都还在远处徘徊——其实谁都不敢真的把事情挑明了往死里打。”格罗莫夫喝着罐头水,“乌柯兰现政府是没有从老美和尚都处得到非常明确的支持,如果老美派兵屯集在边境上,你看他们打不打。”
此时,车厢中传来车长的声音,很是焦急,唐术刑听不懂,只得看着格罗莫夫。
格罗莫夫看向窗外说:“糟了,车没法前进了,前面大雪封山封路,而且有个小站也被炮击,火车要倒退着返回,我们如果要走,只能下车步行。”
“步行!?这种天气?而且天都快要黑了!”唐术刑看向外面,乌云密布,云层很低,先前来的一段地方下过雨夹雪,外面冷得让人都无法将手露出来,地面也满是泥泞。
格罗莫夫已经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我反正得下去,你要是不走,就回去吧。”
说着,格罗莫夫就出了卧铺房间,唐术刑也七手八脚朝着里面塞着东西,然后跟随其在车厢一头下车,两人跳下车的时候,火车已经缓缓开始倒退,应该是缓慢回到之前那个站,让另外一个火车头拽着往回走。
唐术刑一下车,双脚就陷入泥泞之中,再抬脚就觉得脚下千斤重,走着十分吃力,不过他却发现除了他和格罗莫夫之外,还有十来个人也下了车,随后分成三组人马朝着前面的山区小站走去。
“留点心,那些家伙都是军人,不是现役的就是退役的。”格罗莫夫低声道,“看样子都是欧洲人,德国的、英国的,也许都是佣兵,但是有两个人很奇怪,就是咱们三点钟方向的那两个。”
唐术刑朝着格罗莫夫所说的方向看去,看到那里有两个男子,穿着紧身的防寒